第六百八十七章给她折磨没了-《我见探花多娇媚》
第(3/3)页
塞外边沙,大漠孤烟。
徐青山从训练场回到院子,天已全黑。
麦子迎上来,“爷,北府来信。”
徐青山接过信,没有着急打开,捏了捏信的厚度,又再还回去,“放书案上,我沐浴过后再来看。”
“是!”
徐青山走到净房。
净房中央有只木桶,他脱了衣裳,抄起一旁的勺子,从水缸里打水,往身上淋。
麦子捧着干净的里衣走进来,见地上一地的水,不由埋怨道:“说了多少遍,爷总是不听,这天还冷着,爷坐桶里沐浴多好。”
“哪个爷们坐桶里沐浴,那都是女人干的事。”
“高公子,钱公子都这么干,偏就爷特殊,若是夏天也就算了,这外头还得穿袄子呢,万一着了凉,得了病,可怎么是好。”
麦子把里衣放下,见爷一语不发,只当他有悔悟,正要再说时,却见自家爷脸色涨得通红。
怎么就脸红了?
麦子眼睛往他身下一瞄,双眼大睁,脑海空白,脸色变了几变后,极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净房。
“谁说会着凉,老子他娘的热死了,以后这桶里的水,换冷水。”
身后传来小徐将军十分不悦的声音。
麦子听得头皮直发麻,脚下跟抹了油似的。
不行了,必须给爷找个女人去去火,再这样憋下去,得炸!
若是麦子慢点走,他还能听到小徐将军用似嗔似怨的声音叹道:“我这点雄性资本,都要被那个女人给折磨没了。”
那个女人,是靖宝。
所谓折磨,是夜里常常梦见。
一梦见,身子就有反应,这是小徐将军这几个月来难以启齿的暗疾。
小徐将军为了治好这暗疾,每天天不亮就出兵训练,直到日头西落才停止。
徐家军里流传了这样一句话:小徐将军明明长了一张征服女人的脸,却有一颗征服男人的心。
但也是因为徐青山的这颗雄心,他将徐家军中暗藏的边沙诸部的细作,一一拔去;
又命几个倚老卖老的中层军官告老还乡,提拔了一波更年轻、更善战的年轻士兵做心腹。
此翻整顿,徐家军的战斗力,比在他父亲手中,又强了数倍,这几个月来的仗,仗仗凯旋而归。
如今军中和边沙诸部都知道,小徐将军比他爹,更狠,更猛,更有心机。
徐青山缓过那股骚劲儿,擦干身子,穿上干净的里衣从净房走出来。
书案上,信静静的摆着。
徐青山坐在太师椅里一封信一封信的读过去,读到最后一封信时,他的脸裂开了!
第(3/3)页